尽管我们给球杆赋予了人的色彩,比如说头部、面部、跟部、趾部等等,但它们终究是些没人性的东西。球还好,它们有漂亮的“小酒窝”,有时候还会咧嘴微笑。但是球杆,它们面无表情,对人类的痛苦毫无怜悯。¶在我的球杆里,推杆是最残忍的一个,它喜怒无常,让我心碎。我狂热地追逐着推杆,长的、短的、有各种配重的,但每一款都比上一款更让我崩溃。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的尝试之后,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问题不在推杆,而在我自己。
我不会推杆。原因有无数个。摆线的时候,我记不清球到底是向大海方向拐还是向着山谷的方向拐,或者永远都是向着山峰相反的方向。由于我常在美国中部打球,我不得不老是琢磨:这球到底是向大西洋方向拐呢?还是向着太平洋?
在读果岭的时候,我是纯菜鸟。我记得如果果岭看过去闪光,那球速就会更快,如果果岭看过去颜色暗,那球速就会更慢(事实完全相反)。我记得草永远是向着太阳落山的方向生长的(事实依旧完全相反)。我还永远控制不好力度。我脑海里总是有个声音在说:推进去,或者推过洞17英寸。而事实上,我一般都推过9英尺以上,从来听不到别人对我说声“好推”。
我从来不用球杆瞄来瞄去地摆线,如果瞄完了依旧是四推,那实在是太丢人了。不过我会趴在果岭上看拐点,但这对推杆也没有帮助,甚至还会有损我的尊严。很多次当我站起来,我的身上都会沾上烟头甚至鸟粪。
推杆太难了,对所有人来说都是,哪怕是最优秀的球员也只能教你怎样的失误损失更小。他们会说: “你可以推出职业风格的失误,”也就是让球从洞杯较高的一侧滚过。我连这一点都很难做到。我会从“职业那边”过去,也会从“业余那边”过去,哪边都有可能。
最恶心的是,我经常会把球推到之前洞杯的位置。我的球就停在那个被填上的小圆圈内。每当此时,我都会尴尬地看着我的推杆,而它,也无动于衷地看着我。
心理学家鲍勃·罗特拉博士建议
你越不在乎越容易推进去。尤其是推短距离时,就权当别人已经给你OK了。